“嗯,我家有些简陋,你不介意就行,倒也安静。我一个人住,现在咱们是同事了,你是外来的,我也算尽了地主之谊。”
秦云走在周末身后,个子比周末高了半个头。他不似苏晔那般庄重挺拔,一静一动间透着一股子张扬和随意,也不像周末,干净,正气。
两人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话。秦云话不多,每句话都点到为止。
一路下来,周末也大概了解了秦云的基本情况。也仅仅限于年龄和地区,原来,秦云也是上海人。
周末一路上想着,这蛊出在秦云身上,而且不致命,那他肯定知道这是什么人下的。虽说这玩意不要命,可他是男人,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把人给拘着了。
两人到了周末家,秦云打了电话,报了地址,这还是周末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接待客人。
从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又顺带捎了一瓶啤酒。
“你先坐,我收拾一下你睡的房间。”
秦云看着这个老旧的房子,干净整洁,物品少得可怜,一台老电视,这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周末进进出出忙碌的身影,像一道道微白的光影,简单又温馨。
秦云安心的释放着自己的气势,客套和客气,从来不属于他。
有些人就是这样,习惯了狩猎者的身份,对于陌生的环境总是能很好的适应。
秦云打开啤酒,喝了几口,心中的烦闷减了几分。
也好,他对简言的那点儿心思,总得需要时间来消磨。
秦云看着客厅里正中的两张照片,一张黑白照,是一个老婆婆的,搂着一个7-8岁的小孩。另一张是一家四口的,穿着仿古装,两名女子笑颜如花。
秦云见小一点儿那个女子的相貌有些眼熟,便凑近了仔细看。
正好碰到了抱着一叠书出来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