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点了点头,把灰白色丸子塞进了嘴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反而透着一股清香,喉头微甜,自觉的吞咽就下去了。
这东西一进身体,一股清凉之意向着四肢蔓延开来,小腹处微微透着暖流。
突然,身体所有的凉意都向左手腕窜,肉眼可见的,周末的左手臂的细线向着手指头方向逃。
周末疼得死死的抓住左手,感觉这东西生生的撕扯着他的皮肉,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般。
婆婆拿起一把竹刀,抓起周末的左手手,一手捏紧手腕,对着周末的中指就是一割。血珠一颗颗的往外冒,冉婆蘸着血,往周末的掌心画符。弯弯曲曲,唯独留了中指没画。
那细线沿着周末光洁的皮肤,从中指的伤口处窜了出来。
周末顿时一身轻松,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是啥玩意,冉婆抓了一把朱砂粉就往蛊虫身上撒。“嗤嗤嗤”的响声,冒起一阵阵的红色烟雾,那玩意化成了一滩血水。
秦云那边显然也开始了,可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抓着手臂,豆大的汗一颗颗的往下掉。
自然这些都落进了冉婆和周末眼里。
冉婆也不管他,只慢条斯理的帮周末处理伤口。
周末只好悻悻的笑着,眼神安慰着秦云。
“放心吧,他抗的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他的命凶得很,这次要不是遇到了这蛊虫,一般东西都绕着他走,你以为像你,屁大的小东西都爱找你。”
周末挠了挠头,露出小女儿般的神态。
“婆婆,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啊。怎么说,我也长到了这个年纪了,小时候,你还说我活不过18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