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给牧柯贴了个退烧贴,而且还打了一个点滴,他把牧柯的体温计给阎旅烈看。
阎旅烈低头看了看体温计上面的数字,是非常高的四十度,都可以把人给烧傻了。
他有点自责了,昨天他看到牧柯没有穿鞋了。但是他觉得没什么便没管了,没想到会让他发烧了。
“阎教官,这些药你都要备着,以防万一,之前就跟你说过的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
军医苦口婆心的教育着,因为他也算跟阎旅烈打过交道的人了,所以才这样。
“好了好了,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把这些药放桌上就好了。”阎旅烈连忙打住军医的话,今天的军医怎么那么啰嗦!
“行呗,我去给他们体检了,你好好看着病人,点滴掉完了就可以拔了。”军医嘱咐完一句话后,就背着问诊箱离开了。
阎旅烈见军医室里安静了,这才摸了摸牧柯微烫的额头,终于没那么烫了,他刚刚都要吓坏了。
牧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脑袋十分的昏昏沉沉,而且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只能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在旁边的阎旅烈,阎旅烈看到牧柯醒过来了,嘴唇的颜色已经有了血色,他上前温柔的关心着。
“怎么样了?想吃饭吗?”阎旅烈问了一些简单的话语,希望牧柯可以听懂。
可是他只是看了看阎旅烈,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上扎着奇怪的东西,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