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看看他按在自己手臂肌肤上的手指,光洁纤长,连指甲都修剪的圆润好看,尤逾眸色沉了沉,声音比喑哑:“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不要乱说。”
“卧槽!尤哥太骚了!”褚恒忍不住低语:“连学神也调戏啊!”
安泽被“调戏”这个词弄得一阵耳热,不想让尤逾继续“骚”下去,就加重了按他手臂的力度,说:“我要开始了。”
来了来了!名场面来了!
这是所有在场的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男生拿着手机的手都要兴奋的抖起来,女生也红着脸,看着这两个大帅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要蹦出胸口了。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安泽的第一句要说什么的时候,安泽用他的清朗干净的嗓音、标准的英国腔儿,对着面前的男生诵读了一首英文情诗。
“how do i love theelet unt the ways”
“……”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d to losewith y lost sats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iles, tears, of all y life; and, if god choose,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1]
安泽早过了变声期,声线里褪去了稚嫩只余干净的少年感。他曾经学过朗诵,但在这种场合用朗诵的强调未免过于夸张,他便踩着诗韵,将抑扬顿挫化为情诗的深情在诵读的过程中体会出来。为了凑够三十秒,他还特意放慢了语调,更显得语调有情。
他读完了,停顿两秒,跟听得入神的男生说:“ 英国女诗人,伊丽莎白勃朗宁的情诗——《我是怎样的爱你》,还行吗,尤哥?”
尤逾的眼睛里像是燃烧起了火焰,他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问他话的男生,简直被满溢到心间的涨潮般的情绪堵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