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过来救你的。”尤逾说。
“我知道……”安泽顿了下,眨了下眼睛,样子很无辜:“我是怕你被孤立。”
这么多人,全都玩得“其乐融融”,或者是急头白脸,只他一个这么干净,安泽将自己的行为硬生生辩解称好意。他真的,怕尤逾这样不合群……吧?
尤逾伸出手。
景龙闭了闭眼睛,心想完了完了,他尤哥终于要动手了,安泽你个无法无天的傻货,我要不要救……
“你还挺皮。”
景龙睁开眼睛,就看他尤哥手放在那个本应该挨揍的人头上,轻轻揉了揉,语音带笑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尤逾笑着问:“就你没孤立我?”
“……”安泽也没听出来他话里有没有讽刺的味道,只摊着手说:“没关系,你可以抹回来。”
反正他都这样了,尤逾抹他,只能再抹自己一手。
尤逾笑出声,用刚才牵过他的手扯他一下,说道:“走吧,去洗,反正怎么都是我吃亏。”
景龙跟尤逾认识这么多年,还真没碰见过能让他吃亏的人或事儿,一时有些无言。
杨喆绕过来,胳膊拐了景龙一下,望着两个一前一后要去洗脸的男生的背影,问道:“你觉不觉得,尤哥对泽哥,有点儿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