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登元脸色变得非常那看,他站在原地,质问一样的语气:“安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不就是当年你家出事儿我没帮上什么忙吗?”
安泽笑笑,不想跟他讨论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就只是挥手跟沈晨曦说再见。
见他看都不看自己,曹登元更来劲儿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就因为这个连朋友都不跟我做了,是不是有点儿可笑?”
“怎么说话呢,小朋友?”尤逾上前一步,却被安泽拉住。
有些话,不想说,是因为对方已经不值得他浪费口舌了。
不过,却也没必要因为懒得废话,就让对方站在道德制高点耀武扬威。
“高三体育课,更衣室里,你跟班上几个男生说的话,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当时在场的有严峰、廖石宇、曲斌,还有个我不认识的。”
安泽语气平平,曹登元的脸色,却因为他没说一句,就苍白几分,最后直接变成了狼狈的惨白。
“安泽,你听我解释……”他已经流汗了,第一反应却是看向在一旁与此事无关的沈晨曦,徒劳的说:“我当时、我当时没有别的意思……”
即使不知道具体的事情经过,在场的人也都能猜得差不多。
尤逾脸色阴冷,却被安泽紧紧地握着手。
“解释什么呢?要说你没有恶意?”尤逾动不了手,却能嘲讽几句,他不想安泽那么有风度,也承认刚才曹登元说自己那句没有素质。
反正,他就是不会让任何一个惹了他的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