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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或许是世事两难全,娄宛白前几年一场大病,不能生育,这也是她最大的软肋和伤疤。

景龙妈妈性格直率,脸上本就浅淡的笑容收得干干净净,直接问道:“姚女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故意说给谁听呢?”

姚若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对着娄宛白道歉:“我忘了,我真的忘记了,娄姐你别怪我,我这人性格直,想到什么说什么,真没有暗讽你的意思……”

景龙妈妈生气的打断她:“姚女士,这么装就没意思了!你这么大的人了,以后出去还挂着学辉的脸面,连最基本的话都不会说,岂不是要丢光他的脸,帮他把人得罪尽了?”

姚若兰又装作委屈的小白花一样,连声道歉。

娄宛白脸色白了一阵,很快恢复了正常,笑了笑,按了下景龙妈妈的手臂,话却是说给姚若兰听的。

她说:“算了,尤夫人有一个儿子就知足了那是她惜福,这是好事儿,以后一定要让这个儿子好好巴结学辉和莉莉的独子啊。尤逾这孩子,咱们从小看到大的,优秀得很。就是脾气太爽利,眼神也比他爸好使些,希望以后能设施自己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弟弟一份工作吧。”

娄宛白说话的强调惯常慢声慢语,此刻却像是软刀子一样,尽数捅在姚若兰的心脏上。

景龙妈妈和旁边的许太太笑着附和,三人自成一派。

姚若兰咬了咬牙,只能含恨离开。

她现在还惹不起这些人,因为这一个尤太太的空头衔骗骗不明白事儿的人还行,尤学辉根本没有多在意她,也未必在自己跟别人冲突的时候,给自己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