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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注视着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景龙眼睛从手机中抽回来,不满的说:“你的意思就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我呗!我明白,不用特意强调!”

景龙妈妈骂他几句,其他人笑起来。

尤逾将视线从舞台侧面的厚重布帘上收回来,笑容泛着冷淡:“这是主办人设计的抛砖引玉环节吧,估计等一会儿,那女人的儿子会上场。”

等临时主持人上台,按照惯例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夸赞,就介绍了下个节目,果然是姚可的钢琴独奏。

桌上的人都很惊讶,看向尤逾的目光带着敬服。

尤逾勾起一边唇角,看着被打扮得光彩夺目的姚可走上台,笑着说:“别急,他这个节目过后,就轮到我的节目了。”

而台上,姚可虽然笑容很得体,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感受着那一道似有若无的视线,让他像针刺一样难受,按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都略微僵硬,只能机械的,凭着记忆努力的坚持下去。

听了一会儿,景龙妈妈轻笑一声,不想说一个孩子坏话,只是客观的评价。

“姓姚的女人还真敢啊,就着水平,也敢拿出来献丑?”

今天被邀请的这些名流,哪个家里的小孩儿不是从小学习各种艺术,就姚可这半路出家的,糊弄一下什么都不懂的人还差不过,在他们面前露的这一手,反倒让人看了笑话。

说句不好听的,刚才台上七岁的小女孩儿,表演的都比他出彩。

桌上的几个人轻声笑起来,心照不宣的碰了下杯子,浅尝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