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太小,一动不动都得皮蹭着皮,现在被窝里都是两个人的温度,安泽甚至能闻到尤逾身上清淡的残余的沐浴露味道。
这清浅的味道在容易生理冲动的早晨实在是有点儿醉人,他又用很小的气音催促了一遍:“快啊,赶紧出去。”
他害怕再呆久了引起他妈的怀疑。
但尤逾显然不能跟他思想上达道同样的觉悟,已经先他一步兀自产生了生理变化,盯着他的眼眸深沉深沉的,说:“快不了……”
安泽:“???”
没给他自行解答的机会,尤逾直接从被子下面准确的抓住他的左手,按在了某个凸起的不可描述的地方。
安泽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被烫了似的抽回手,大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然后崩溃的小声冲他耳朵低吼:“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别耍流氓了!”
流氓逾稳稳的半躺半靠在床沿,锋利的眉眼微敛,在明亮的晨光中懒洋洋的说:“这算什么耍流氓,这只能说明我身体健康。”
安泽竟然无言以对,被气得哽了半晌,轻声咬牙切齿的问:“那你要多久?”
尤逾一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语气暧昧的说:“你要是帮我,估计能快点儿。”
然后他被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了脸上。
胡秀秀出去后,抚着胸口转了两圈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着急说错话了,困也不能睡了啊,上学要迟到了。
然后她又悄悄的挪步回到安泽的门口,听到里面有起床的动静,才放下心来,去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