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愣了愣,看尤逾的眼神就知道,只要他一点头,对方就能帮他想办法并且搞定。
是挺想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说的那么简单,如果不用一些不正常手段,怎么才能让一个人永远不在一个城市出现呢。而但凡不正常的手段,他不想尤逾做。
安泽摇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不知道我妈和小妹是什么态度,会做什么决定。”
这也是他一整天心神不宁的重要原因。
他怕的不是一个赌钱欠高利贷的废人,怕的是他最亲近人的态度。
尤逾拧着眉,不是很理解:“他们还能有别的想法?”
安泽没说话,眉眼间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
从小尤逾身边就没有什么优柔寡断的人,他一个人在冰冰冷冷的大别墅里长大,对唯一的至亲感情都很淡薄,更不可能理解女人那颗更加柔软的心肠,以及血脉之间斩不断的联系。
“谁知道呢,可能我想多了。”
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到别人,安泽故作轻松的说:“饿死了,快做饭吧,这回你来做,我指挥。”
不管怎么说,尤大少爷的洗手羹汤梦圆满了,虽然代价惨烈的点儿,见了血,让他后悔不已的决定之后都点餐,再也不让状态不佳的人进厨房了。
刚过晚上七点,安泽就坐不住了,要回去。
尤逾想留他,但想到他现在正烦着,就什么也没说,开了车一直将他送回去。
车停在巷子口进去不方便,安泽下了车,冲他挥挥手,裹着外套走了。
“安泽!”
尤逾突然叫住他:“有什么事情一定跟我说,你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