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你。”
“我后悔了。”
“我忘不了你。”
“我爱你。”
脚下是虚浮的云,眼前是男人晃动的轮廓,安泽以为自己依然是在梦里。
梦里的尤逾一如既往的低下头,将唇印在他的嘴上。
安泽是被头疼疼醒的,睁开眼睛,看见尤逾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办公。
“醒了?把醒酒汤喝了。”
酒店做的醒酒汤还算可口,重点是还温度刚刚好,让他怀疑是不是每隔十几分钟就有人端上来新的备着。
他喝汤的过程中尤逾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几乎目不转睛。
安泽内心有点煎熬,怎么到的酒店他不记得了,或者说从他出了雷新赫的私人会所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但是他半夜起来好几次,甚至吐了尤逾一身的记忆还有。
尤逾现在身上还穿着酒店的白色睡袍,自己也是,如果不是当事人,看到他俩现在的情形一定不会相信他们昨晚什么除了吐与被吐什么也没发生。
“昨天晚上,太抱歉了。”
安泽酝酿了一下情绪,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你就只会道歉。”
安泽:“……”这是什么话!
“我帮你把昨晚我弄脏的衣服送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