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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言接完电话端着咖啡进房间里时,一个枕头飞了过来他轻飘飘地躲过,裸着全身痕迹的上半身的金玉堂狠狠地瞪着他,沙哑着嗓子吼道:“我要杀了你!”他现在,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是那该死的玫瑰花的香味。
“木已成舟,杀了我,日后你想做和尚吗?”他被他标记了,日后便只能有他一个alpha。陈若言搅动着咖啡,穿着蓝色衬衣白色西装裤,儒雅而又俊秀,说话不疾不徐,眼角永远含笑,与他发怒,就同一拳打进棉花里没两样。
金玉堂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眼角绯红,整个人内心已经崩溃,但还是要强装凶悍,他抿紧唇瞪着,只是身体随着陈若言靠近一步,就颤抖发软几分,连那处也不可控地温软湿润起来。
没有办法,情热期可不止一天。
“小堂,当真不记得我了,f国圣塔尔庄园蒙面舞会,可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喝了一口咖啡,陈若言做到他身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笑着说。
金玉堂愣了愣,凶狠的眼神从错愕到震惊,最后变为了不可思议,嘴唇颤了颤,抬手拍了下脑门,骂了一声艹。
那年他刚满十八,第一次情热期到来,自己不懂还在舞会上厮混,没了法,见哪一个长得好看信息素好闻,便扯了上去,极其狂野。
他哀求男人别彻底标记他,暂时缓解之后,趁男人熟睡,抹着黑就跑了。
回到家打了抑制剂后,他催眠自己把这事忘了。
没想到…
“看这样是记起来了。”目光从人身上扫过,“小堂,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比你年长十三岁,自然会把你放在手心上宠的。”
“老牛吃嫩草,不要脸。”金玉堂嘀咕着骂。
陈若言也不恼,“你这家伙,今夜若不是我,你估计得被人拐到哪里都不知道了,还怨我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