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气喘匀的金玉堂特别无语地说:“可以让我坐一会了吗?”
“可以。”陈若言松开金玉堂的胳膊,金玉堂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长椅上,“陈若言,你平常是不是一直在健身啊。”
“是啊,年纪大了,不健身总要被小朋友嫌弃。”陈若言笑着打趣他。
“你健身我也嫌弃。”金玉堂抬起一条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捶着,“谈一笔生意这么难啊,还要陪人做这做那把别人伺候高兴。”
“没有什么事是容易的。”陈若言把手里一直拿着的矿泉水递给他,“刚怕你太累喝水喝得急了,现在可以喝了。”
金玉堂看了看他的手里的水,接了过来,然后特别不解地说:“我平生见过两个奇葩。”
“嗯?”
“一个是怎么哄你都觉得不会高兴的叶嘉珩,另一个就是你,怎么气都不会生气。”
“哦。”陈若言摇头失笑。
“你看啊,我家老头子也是老总,我和他说两句话就能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而你呢,我刚刚提了多少次叶嘉珩,对那谁,穆…穆什么来着,一个帅哥有多上心啊,你居然还能笑?”用尽全部的面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不解,“你是不是把我当…”想说把自己当儿子养又觉得自己太吃亏,金玉堂索性就不说了,抬着下巴看陈若言。
“你啊,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屈指敲了一下金玉堂的额头,“我生不生气,你总会知道的。”眼神里饱含深意。
可惜正在捂额头炸毛的金玉堂没有看见。
…
蒋绪到家时蒋软软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到他就张开小肉抓扑了上来,“爸爸,来啵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