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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多久了?”捏着对方的手声音又温柔又暖地问。

被惯坏了的金小少爷更加委屈了,“疼好几天了,你个糟老头子都没有发现!”好生委屈气愤怒。

陈若言冤枉,明明这几天金玉堂搞同学聚会经常夜不归宿,陈若言也忙只能让人跟着自己连面都没见上。

“我的错我的错,这几天太忙了。”

“就是你的错,嘶,疼死了。”倒抽了一口凉气,泪眼汪汪。

“下次少熬夜喝酒了。”陈若言无奈地摇头,拉着人去了卧室。

要不是牙实在太疼,金玉堂都和对方嚷起来了。

到了卧室,陈若言给对方穿好衣服,甚至还让他坐在床上自己蹲下来给他穿鞋。

捂着腮帮子的金玉堂忍不住愣神,跟着男人工作了一段时间,他当然知道男人在外面有多么风光霸气,就是那种用笑杀人的,可是对方现在正用这个姿态温柔地给他穿鞋。

心又软又涨。

忍不住满足和得意,甚至想向人吹嘘,看有一个人对我多好。

陈若言带着金玉堂去看牙医。

离陈家老宅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是一家虽然不大但是装潢看起来足够精致的牙科诊所。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金红大波浪卷发极其美艳的白大褂性感女oga医生,傲人的身材连金玉堂都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