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嗯…金先生,我对老师,只有敬仰和感激的师徒之情。”
“那当初你居然若言若言的喊!你毛病啊!”金玉堂炸毛了,“你还那么亲昵地靠近我家老陈,在我的面前给他夹菜表现你们的默契,你那叫师徒情?靠,搞禁忌也不允许啊!”
“乖,别那么大声吼,伤到嗓子。”陈若言拍着对方的脊背顺着毛。
“老陈,他就是居心不良,意图不轨,好一个千年的狐狸,玩聊斋很厉害嘛,一身骚。”
岳云被说红了脸,求救似地看着陈若言。
“不准看!”把陈若言的脸挡住,“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把人抱好,捏对方的脸,“堂堂,怎么,都说到这程度了,还没转过念头来啊。”
“转什么?”金玉堂不解。
“当初我们只是做做戏…唉,治一下你而已。”陈若言无可奈何地坦陈,“我和岳云之间,很清白。”
“做戏?”金玉堂盯着他看了一阵,然后直接从陈若言的腿上蹦下来,“靠!陈若言,你们居然敢合起伙来骗我,我…我…我要离家出走,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若言拉着脚步都没挪的金玉堂,用眼神示意岳云离开关上办公室的门后,道着歉,“我当时确实很难过,的确是想气你,也想让你知难而退,顺便看看你是不是下定决心要和我在一起。”
他一说起曾经的事,金玉堂嚣张的气焰瞬间蔫了。
“我…我表现得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