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微到的时候,他刚睡了一大觉,好了许多。
这会儿,他坐在餐桌边,听着厨房里沈和微煎炒烹炸的动静,一心一意地等着吃早饭。
越等越饿,陆晚星百无聊赖,走过去拉开厨房的门,看见沈和微正扭头撕下信息素隔离贴,手里拿着一张新的,准备换上。
他穿着昨天来时的那件白衬衣,长途飞行加上过了一夜,有些皱了。
因为要换隔离贴,所以解开好几粒纽扣,前襟敞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实打实看见,比隐藏在西装下更结实。
陆晚星注意到他锁骨附近的一点疤痕,那是被陆晚星咬的。
收拾干净的岛台上,还有两管已经拆封的抑制剂。
这套房子里到处都是陆晚星的信息素,作为一个身体健康并且疑似还在变态发育的alpha,要老老实实地待着什么都不能做,饶是陆晚星本人不是alpha,也能大概想到有多折磨人。
何况,除了陆晚星的信息素,最明显的,还得算医生开给他用作镇定作用的合成alpha信息素。
陆晚星到家就大喷特喷,那味道重得好像粉碎了三个壮汉alpha的腺体。
他后知后觉,沈和微应该是很不舒服。
对陆晚星来说,合成信息素可以缓解他的发情期,但对沈和微来说,就是生理上的挑衅,卧榻之侧他人酣睡的难受。
“面马上就好。”
沈和微两下撕开隔离贴贴好,连同用过的抑制剂一起扔进垃圾桶,一边扣好扣子,一边语气很正常地问:“再给你煎个蛋?”
他做了两个小菜,装盘后,剩下的用在超市新买的盒子装起来放进冰箱,出门前熬得粥也好了,面刚刚出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