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为何,他又一次有了那种信心,不多不少,刚好叫他再一次问出口。
广播里在提醒飞往临市的旅客尽快通过安检登机,陆晚星的团队一行五六个人,拉着箱子等在他们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
这不是适合谈话的时机,事实上,昨天他们相处七八个小时,每一分钟都比当下合适。
但陆晚星没办法责怪沈和微什么。
他被自己的内心折磨得已然不轻,经过了两年陆晚星的决绝离开,表面上看从没有放弃过,但竟然还停留在想要问这个问题的地方。
他再三斟酌,怕叫陆晚星感受到逼迫,怕问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进退两难,一步不敢乱走,陆晚星没办法再责怪他什么。
他大致思考了半分钟,说:“研讨会三天后结束,到时候你来找我。”
沈和微的眼睛一亮,陆晚星强调:“不可以提前过来,我会生气。”
他整个人身上的神采又随之一黯,也并没有为自己开脱,只说:“知道了。”
但他不会不懂得抓住机会,随即留了陆晚星身边跟着的几个人的联系方式。
有了陆晚星的默许,工作人员也松了口气。
尤其是助理,早就在怀疑自己的坚贞不屈是有职业道德的做法还是棒打鸳鸯,把电话微信邮箱统统交出去时,头顶总算不再萦绕着乔青对他“这辈子没有alpha”的诅咒。
这两年,陆晚星虽然不在临市长住,但当初为了读书租的房子一直没退,偶尔回来,当作一个固定的落脚点。
飞机落地后,简单吃了晚饭,陆晚星被送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