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珍珠?
“从哪学的?”任雀与楚虞交颈,低垂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只因难耐蹙眉,随后又被楚虞认真亲吻。
“哥哥不喜欢吗?”
楚虞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已动情,所有无法压抑冲笼而出的欲念和蹂躏欲望只能找到一个宣泄口,不堪的恶劣与蠢蠢欲动的爱慕在血液里流淌。
“学些旁门左道……嗯……来对付我。”
任雀急促喘了一下,他不太在意地偏过头,无力攀附楚虞的肩膀,话音被动作截断。
准确说,不是一颗,是一串。
“只会用在哥哥身上罢了。”
水声撞击着沿外石壁,晃荡的水面连完整的影子都照不出。不多时,水面停了一会,任雀双手背在后面,手腕没入水下,额头抵在楚虞肩上,紧紧皱着眉,仿佛不太舒服。
一截锁链出水,被远处石壁上凝结的冰牢牢冻住,锁链猛地收紧,任雀闷哼一声,胳膊向后伸直,楚虞咬着他的颈侧。
“三天三夜,哥哥想第一夜就投降吗?”
楚虞用最亲昵的语调,诠释着什么叫变本加厉。
“你先能让我投降再说吧。”
任雀笑起来,热水淌过他红肿的颈线,狭长眸子挑起,从未有过的愚弄和饱含战意的轻蔑让楚虞更为兴奋。
人鱼的鳞片蹭过梵鸟,逃不脱的桎梏将任雀捆在狭窄的热泉里,楚虞用人鱼的威压逼迫任雀就范,针锋相对的冷意与梵鸟的摧邪相互对峙,惺惺相惜又分庭抗礼,谁都不服谁。
尽管任雀的处境没那么美妙,还是被压制的一方,他仍不曾低下头。
水面一荡,楚虞拧起眉来,随着梵鸟一声压抑的长鸣,僵持的局面突然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