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五个，他这几年，凡是有人问他家里有什么人的时候。他都会很骄傲的说，他有五个哥哥，别人通常吓一跳，这家怎么这么能生”

“哈哈哈，他以前就喜欢炫耀，经常自己跟人家说，你知道吗，我有五个哥，上大学那会，我们发现他特喜欢炫耀哥多，就一起去接他，开五辆车去，然后他又骄傲，又尴尬，又惊喜，又想让别人看见他五个哥，又觉得这样不好。那纠结的小模样，真的很搞笑”

“是啊，可惜他不怎么爱说话，太安静温柔了，要是闹腾一点，会更可爱”

“瞎说，他最闹腾，比我闹，金羡最先受不了，每次，手一指他。他立马闭嘴，但过不了一会，他又开始小声的说，叭叭的说，也不知道哪里这么多话”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不爱说话，他除了爱说五个哥，还会说自己可能会有精神病，一开始觉得他说着玩的，后来陪他去了几次疗养院”

“小风去过疗养院，不对呀，我们让疗养院一有来访他父母的人，就通知我们的”

“偷偷的，没登记，也没见他父母，他说见不见都一样，在这里他们过的更好，他哥交了很多年的费用”

“嗯，是交了很多年，李朝书家的疗养院，李朝书交的钱，小风父母是精神病，奶奶是精神病半瞎，他七岁左右，他奶奶跑丟了，，八岁那年，他爷爷死了，被车撞的，”

历百程掏根烟也没点继续说“他爷爷死了，他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小风说他们那种人，命挺大，父母好像没人管，也能活，他经常挨饿也活的好好的”

“小风经常说，他五个哥哥，各个看起来都是纨绔子弟，挥金如土，夜夜笙歌！但其实各个善良，别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的哥哥们，表面糜烂不堪实则纯净如水”

“靠，这夸的老脸挂不住，他是哥哥滤镜太厚了”

“他说，你们各个出生豪门，却喜欢过普通人的生活，更向往平平淡淡有烟火气的生活”

历百程没接话，点了根烟，快抽完才问“不介意抽根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