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她好像知道些什么的错觉:“去陈雨青家吧,他的行李还没放。”
陈采颜点点头没说话,直接启动车子出发。
一路上都很沉默,我没发起话题,陈采颜也没说话。但奇迹般的,我并不觉得尴尬。车子里的氛围很自然。
下车的时候,我去后备箱拿行李,陈采颜也从车上下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这次回来除了我和陈雨青一人一个箱子外,还有几各纸袋装的当地特产。想了想光靠我两只手确实一次性拿不完,于是点头:“谢谢,那麻烦你帮我拿两个袋子吧,剩下的可以放到箱子上。”
陈采颜没说话,直接拎了4个袋子在手上:“箱子上放不了那么多。”然后不等我说什么,就提着袋子举了一下,“反正也不重。”
我没再推辞,把剩下的4个袋子分别套在两个箱子上:“那走吧,车钥匙你拔了吗。”
“拔了,走吧。”
从停车场到电梯,再到陈雨青家门口,除了谢谢和再见外,我们没再说什么话。
我觉得陈采颜这三个字和她本人很相配。
第二次见到是在一个周六。那天陈雨青也是加班,但把一个资料忘在了家里,就打电话让我给他送过去。
到公司楼下的时候,陈采颜已经在等着了。把资料给她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谢知恒?”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青言,她手上抱着一摞红色的像是证书的东西:“你怎么过来了?我没听说你们部门今天加班啊?”
“我帮朋友送个资料。”
“哦,我就说,”青言看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陈采颜,礼貌的笑了笑,然后跟我说,“那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