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便又重新呼呼大睡。
出于职业习惯,某个育婴师真诚地提了个建议:“汪教授,宝宝这么粘你,是没安全感的体现,要是oga爸爸在的话,情况会好很多。”
话音刚落,被旁边的同事掐了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是新来的,对汪家的情况不甚了解,还以为oga爸爸只是暂时不在,哪搞得明白那些错综复杂。
一时倥偬,育婴师正欲道歉,却见汪教授停在窗前,若有所思地静伫了许久。
半晌,他转过身来,客套又疏离地说:“辛苦你们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接下来我自己照看就好。”
闻言,育婴师们忙连连称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样一来,宽敞温馨的婴儿房里,除了汪西迩,就只剩下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小宝宝。
前者拿起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手指在半空中停顿许久,还是没能拨下去。
有时候,越是格外重视的东西,就越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怕稍有不慎就弄巧成拙,也怕过度打扰会惊动对方。
这段时间,汪西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夏也。家里处处都是对方生活过的痕迹、气息,却偏偏物是人非。
他想对夏也说,宝宝很想你,我也是。
却又总是在这些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就全盘否决,自知越界。
昨夜沈斯和汪西迩通了个电话,是在听说夏也回去了的消息后,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进行的情感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