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楠问:“你在哪儿?”
“我……”
米楠再次强调:“不可以骗我。”
“……”裴丞然妥协了,“世纪酒店。”
他确实没出国,也根本没打算出去,在酒店里吃药熬过易感期是他的计划,oga对易感期里的alpha是致命的诱惑,体内的兽欲随时都敲击着他的神经,引诱他把玫瑰撕碎,咀嚼着浓情的花香。
之前裴丞然担心米楠的情绪,所有的精力都去找他,从而忽略了自己的反常。
直到那晚他从燥热中醒来,浑身是汗、止不住地想靠近一旁的米楠,腺体上散发出的木质花香刺激着alpha青筋直跳,冲动汇聚,差点失了神智。
那时候米楠反感裴丞然的怀抱,觉得燥热难受,一个人侧躺着睡,宽松的领口斜斜垮垮的,露出了oga的腺体,如同罂粟般的召唤。
裴丞然奔出卧室,翻找着抑制剂,最后两粒被他吃下,躁动的血液得到了短暂的平息。
他越是渴望米楠,越不敢靠近。
他能明显感觉到米楠对他的躲避,之前不明白为什么反感自己触碰,这会儿全懂了。
oga的身体比他自己更先一步差距不对劲,信息素里过于浓郁的荷尔蒙让米楠抵触,造成生理性的反感。
裴丞然浑身是汗,每一滴汗水都是滚烫的,散发着浓郁的沉香,冷峻的面孔掩藏在黑暗的阴影里,漆黑的瞳孔异常明亮,里面的占有和冲动尽显无余。
他快速地冷静下来,打算去酒店里吃着药熬过易感期。
米楠怀着孕,alpha在易感期里容易失去理智,怀孕本就辛苦,更没有必要为了欲望去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