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舟被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压在红木雕刻板的刻像上,他意识到这一行为,挣扎得更加厉害。
江穆野知道谢星舟又在宝贝身下的这个东西,但此时此刻他却顾不得什么破板子, 大手死死压住谢星舟的腿, 不让谢星舟挣脱开。
谢星舟身量单薄,和常年打篮球的江穆野比起来力量悬殊, 终是被死死禁锢住动弹不得。
放在刻台上的几把刻刀被两人扫落在地, 发出“叮铃咣当”的声响。
谢星舟被迫仰着头,他脖子酸疼僵硬, 舌根更是痛得厉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嘶——”江穆野心头燥得厉害, 压着谢星舟欺负了不知多久后, 不慎被谢星舟咬了一口。
他轻嘶一声退开, 顶了顶被咬破的嘴角, 目光幽深地看向谢星舟。
谢星舟嘴唇发白, 胸口起伏地喘着气, 眼神带着控诉地叫他的名字:“江穆野……”
“行了, 搬家的事再说。”江穆野急急打断他,“熬了一夜,别死在这儿,跟我去睡觉。”
说罢,他打横抱起谢星舟往卧室走。
谢星舟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在江穆野抱着他走进卧室时,拽住江穆野胸口的衣领,重复刚刚的话:“江穆野,我说我们分手,你没有听见吗?”
江穆野脚步顿住,身形也有些僵硬,但也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就恢复过来。
把谢星舟用力扔到床上,他单膝跪在床尾,俯身压下去困住被摔得发愣的人。
床头的电子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现在不过才七点——如果谢星舟不闹脾气,他们应该还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江穆野紧紧盯着谢星舟,眼底淬着不见底的冷意,半晌才沉声吐出两个字:“理由。”
谢星舟刚刚从铺天盖地的掠夺中缓过神,他偏着头,露出结了痂的左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