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敏锐注意到他的反应,难过地问:“宋先生宋先生,你不需要我的傻笑吗,我竟然是不被需要的吗,我要抑郁了哦”
宋先生黑着脸:“需要需要。”
南岸今天亢奋得不正常,唱完了歌开始播放舞曲,非要拉着宋先生跳华尔兹,宋先生敢皱一下眉毛,南岸就一副“我要抑郁了”的表情。
“我真的不会”
“我教你!”
“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别踩到我的jio,当然踩到也没事。”
宋先生叹了口气,由着他胡来。
半边窗帘拉开,微风卷起洁白的窗纱,淡金色的光芒洒进来,晨曦在木地板上投射出一对缱绻的影子,两个大男人在阳光明媚的房间里搂在一起,跟着音乐缓慢地跳了半天华尔兹。
宋先生基本不会跳舞,只能随着南岸的舞步和节奏慢慢地踩。
南岸在很耐心地教他,神情专注而认真,阳光落进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眸里,将瞳孔映成半透明的茶棕色,看起来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宋先生一时看怔了神,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他们似乎就是婚礼上跳着舞的,终成眷属的一对。
南岸跳了十几年业余舞蹈,为了充分开发身体,涉猎的舞种不止一样,最擅长的就是东拼西凑胡乱改编,踩准节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