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画,好怪,再看一眼,还是好怪,再看一眼……妈|的绝了。
刚才画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画完了,他就开始后悔了,他为什么画他哥小黄|图的时候这么顺手啊!
要不撕了?
祁让把画取下来,越看越舍不得,他画得是真好看,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却能感觉到一种穿透画纸的张力。
要不留着?
也不太好,他画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算了,画完了他哥的黄|图还要偷偷保存下来算怎么回事?
祁让都要纠结死了,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在桌子上,然后整个人扑在床上。
被子传来独属于哥哥的淡淡的香味,祁让上头地吸了两口,又突然意识到他这种行为简直像个变态。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味道真的很好闻,总不能因为这是哥哥身上的味道就否定它,同理,也不能因为那张画上是哥哥就毁了画吧!
说到底,他只是不想打破兄弟之间的界限才不想保留这幅画,但现在他们都睡了,甚至接下来几天他还要帮哥哥洗澡,哪里还有所谓的界限!
果然,还是留下吧。
下定决心之后,祁让迅速坐起来,把画放进了行李箱最底层,等回去之后,他衣柜里见不得人的画册又可以迎来新的家人了!
快六点的时候,祁月白回来了,特地来接祁让去吃饭的。
祁月白定了一家怀石料理店,据酒店不远,开车大概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事情。
途中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祁让叫祁月白停一下车,"在这停一下,我想去买点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