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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擦了三天药,祁月白背上最浅的伤口已经好全了,就算是被抓得最狠的地方,也结出了硬痂,不用再擦药,也可以随便沾水了。

意识到以后不用再帮哥哥洗澡的那一刻,祁让狠狠地松了口气。

如果要用几个字来形容他这几天帮哥哥洗澡的经历,那只能用惨不忍睹这个词。

先不说第一天就差点摔了,之后的三天为了配合哥哥的日程,有时候早上得早起,有时候晚上又得等到特别晚,成天到晚都困得要死。

前两次祁让还要找借口让哥哥自己洗下半身,后来因为太困了,为了节约时间,直接自己上手了。

第一次上手帮哥哥洗的时候,祁月白都没想到祁让竟然不找借口躲过去了,罕见地愣了一下。

祁让早起没睡够,又是等到很晚帮哥哥洗澡,脑子不太清醒,察觉到哥哥好像起了点反应,傻了吧唧地说了一句:"它在跟我打招呼吗?"

祁月白:"……"

如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来也还好,但是祁让没得到哥哥的回应,脑子一抽,跟握手似的上下晃了晃,"嘿,你好。"

虽然当时只有哥哥在,但由于这种行为实在过于离奇 ,清醒后的祁让竟然感觉到了一种社会性死亡的痛苦。

随着哥哥的伤口好转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祁月白的事情处理完了,可以一起去看山鉾巡行了。

21号那天,祁让睡了一整个上午好好补了个觉,下午才和哥哥一起出门。

街上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数以千百的人跟着鉾车巡行,走到哪里,就热闹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