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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卡座,好几人偷偷投来打量的目光。

祁让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腰板挺得笔直,完全不怕别人打量的。

晏冬城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啥事也没有发生,莫名还有点遗憾。

散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人主要是分成了两拨,以祁月白为首的一拨准备回家,以晏冬城为首的那一拨则是还准备上楼去玩,显然今晚是不打算回去了。

祁让随着哥哥一起,吃了点东西才又回去,在国色天香时到也有点吃的垫胃,但到底是比不过正儿八经吃一顿饭。

一天快要结束时,发生了一件不知到底该称为好运还是该称为倒霉的事,两人刚到家,外面竟然哗啦啦下起了雨。

祁让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好险,差点就要淋雨了。”

祁月白不置可否:“进去吧。”

这雨下了整整一夜,九月将尽,天气越来越冷,下了一场雨之后,气温彻底降下来了。

这一周祁让返校时,套上了单层的卫衣。

感谢天气终于冷了下来,他不再是唯一一个穿长袖的人了。

因为小臂上的伤,即使是最热的七八月份,祁让依旧穿着长袖的衣服,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期待降温和大家一起穿长袖已经很久了。

他们上课的教室是一个阶梯大教室,人不是特别密集,坐久了祁让甚至还觉得有点冷,在心里寻思着下周是不是该穿个什么薄绒的衣服才够。

但即便祁让已经冷成这样了,依然有人敢穿着短袖就来上课,江水心更是其中的翘楚,穿的什么大破洞的裤子,左腿一大半都暴露在冷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