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急切地打断了祁月白的话:“为什么?”
祁月白抬眼,黑沉到了极致的眼眸反而显现出了一种荒谬的清澈, “这也许是致使你失忆的刺激性原因,我不能冒这个险。”
祁让莫名有点背后发冷,但还是坚持问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让,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不要让我为难。”
哥哥温柔的目光像是一把锁,缩在了他的喉咙上。
祁让张了张嘴,却再难说出什么固执的话,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我开始慢慢恢复记忆了,你就可以告诉一些当初的事给我了吧?”
祁月白亲昵地摸了摸祁让的头,“当然,让让。”
接下来两天,祁月白先是帮让让冷敷了几次脸,又局部热敷了几次,总算赶在十五号之前彻底消了红肿。
十五号当天,祁月白果真没带祁让去老宅,而是去了另一座古朴大气的宅子。
祁让对建筑这方面了解得不多,但也能感受到,这个地方和豪华的祁家老宅比起来,更具有低调大气的韵味以及精打细磨的雕琢感。
就连管家,虽然和祁家那边的年龄差距不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不一样。
想了半天,祁让才想明白,那种微妙的不一样,叫做底蕴。
祁月白和管家的关系算得上熟络,进门就在询问四爷最近身体如何。
管家一边引路,一边回答:“四爷的身体还算硬朗,最近才听四爷提起过你,见到你来,一定很开心。”
“应该早些过来看四爷的。”
管家笑道:“现在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