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son挑了挑眉,“他是你的哥哥?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没有血缘关系。”
“哦,哥哥这个称呼不错,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叫我的名字,也可以这样叫我。”
祁让脑袋往窗户边一偏,只留了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给harrison。
反正以后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知不知道怎么叫都一样。
如果harrison没有戴上手套,他会很想揉一下祁让的头发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这么软,他自己的头发很硬,剃过的部分甚至会很扎手,这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仅隔了一个车身距离的右后方,银白光辉的车几乎是贴线停着,祁月白脱掉了最外层的针织衫,衬衫袖口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线条漂亮的小臂。
这双手既在价值亿万的合同上签过字,也握着方程式的方向盘驰骋过,隐含的力量感似乎可以捏碎一切。
晏冬城已经放弃挣扎了,只能趁着发车前这段时间快速跟祁月白介绍赛道的情况:
“这个赛道全长36公里,跑32圈,几乎没有长直道,一共19个弯,3号弯是弧度很大,经常有人冲出赛道。”
“5、6、7是三个连弯,尤其6号弯,是一个夹角很小的发卡弯,又是濒临海边的地方,很危险,前几年就有一个人冲下去了,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都变成肉饼了。”
“9号弯全长大约07公里,弧度很大,很容易滑出赛道,不过不临海湾,还没人交代在这里过。”
“11号弯之后有唯一的一段长直赛道,后面又是连续五个弯道,不过对于你来说问题应该不会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