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结婚半年以来,哥哥都认为他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做、爱,所以两人除了亲吻拥抱,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就连亲吻,也都是蜻蜓点水的一触即分。
祁让曾偷偷让阿姨做上火的菜,送上门去,哥哥也能冷静地推开他,时间一久,祁让不得不承认哥哥依旧只是他的哥哥,只是他们之间多了一本婚姻的证书。
直到江水心介入他们的生活,仿佛一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里,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祁让从提出离婚,到口不择言说出他和江水心睡了,成功看到了哥哥暴怒的模样。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非常不愉快。
第二天早上,李想来叫祁让吃早饭。
祁让都要烦死了,他在太安村待了十几天天,可以说没一天晚上是睡好了的,想东想西都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房子太潮了,白天晒过的被褥一放进屋子里立马又潮了,祁让每天晚上都要辗转反侧许久才能睡着。
所以终于回来并且睡到温暖的被子,祁让积攒了几天的疲惫涌上来,一个晚上的时间根本睡不够。
祁让卷起被子裹住脑袋,“我不吃,别烦我。”
“已经十点了,睡太久身体会难受的。”
“大人的事你少管。”
“是祁哥让我来叫你的。”
祁让昨晚刚梦了一晚上的祁月白,正烦着呢,干脆堵住耳朵不回话了。
他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办,继续住在这里也太奇怪了,可是要搬出去的话,他也觉得心底没那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