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出去时刚好看到一个酒吧, 干脆就进去喝了两口, 他忘了自己喝不了酒, 一杯下肚,头直接晕了。
祁让摇摇晃晃走出酒吧,也不怎么清醒,打了个车直接回去。
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样子, 车停了,祁让走下车, 被冷风一吹,混沌的脑子霎时清醒了不少, 看清眼前铁门的模样,他才意识到刚才他竟然不小心把地址报成了别墅这边。
祁让敲了敲昏沉的头,正打算离开,一转身, 一辆黑色的车从主道拐进来,刚好停在他的身后。
“让让,你怎么过来了?”
祁月白从后座下来,穿着休闲的针织衫,头发也柔软地落在前额, 和平时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
祁让酒劲儿还没下去, 质问道:“你去哪了?为什么穿成这样?”
祁月白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对,我就是喝酒了!要不是我喝酒打错车了,还不知道你背着我竟然穿成这样出去约会呢!”
“我没有出去约会。”
“那你去哪了?”
“你喝醉了, 先进去休息吧,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祁月白说着,握住祁让的手臂想把他带进去。
“我不进去!”
祁让挣开祁月白的手,踉跄了几步扑到车窗边,问司机道:“你跟我说,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
“快说!怕他干什么?我都不怕。”
司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犹犹豫豫地答道:“先生刚从医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