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话说到一半,李立接着说也不是,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了。

“接着说。”

阮肆放下了酒瓶子,看着李立的眼睛。

李立尴尬的喝了一口酒,含糊的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就是听说的……”

“嗯。”

阮肆语气森严。

李立心下有点慌,虽说他们几个和阮肆是穿开裆裤的交情,阮肆平时看起来也和他们一样,插科打诨,o里老手,但他们常在一块玩儿的几个哥们都知道,阮肆和他们都不一样。

至于具体哪里不一样,李立也说不上来,反正没人敢在阮肆面前造次就对了。

“你跟那谁不是走了嘛……”

李立吞吞吐吐:“后来过了得有几个月,有一次,付刻他那个beta朋友,叫什么科科的来找过我一次,要你的联系方式,我当时说我没有,那人就跟疯了一样砸了酒瓶子要捅我……”

“你能不能说重点?”

“重点是他说完捅我以后,又给我跪下了,你知道我的吃软不吃硬,人都给我跪了,我不能不说话,就把手机撩给了他,让他自己翻,我那时候是真的没你的联系方式。”

“……”

李立这人一着急说话就容易加内容,简单一句话能说明的事情,李立能给你急出一片800字高考作文来。

“后来他翻完了以后,发现我确实没有,就走了,挺失魂落魄的,走之前跟我说,付刻快要死了,如果我能联系上你的话,求你回来看付刻一眼。”

李立说完半天,阮肆都垂着眉眼看不出情绪来。

“阮哥,你也别往心里去,他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呢,付刻那时候追你追那么紧,保不准是苦肉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