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办法的情况下,付刻把早晨养生的热牛奶换成了提神的黑咖啡。

付刻正吃早餐的时候,房门滴滴滴响了几下,紧跟着阮肆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进来。

跟着阮肆一块飘进来的是一股混合着酒水饮料味,密封房间烟臭味以及参差不齐的alpha夹杂oga信息素的味道。

阮肆昨晚厮混的糜烂程度可见一斑。

浓烈的味道冲的付刻连黑咖啡的苦味都感觉不到了。

“去洗个澡吧。”

付刻起身收了餐盘和咖啡的杯子,转身进了厨房,随后厨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清洗餐盘的声音。

阮肆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付刻还在客厅没走。

见他出来,付刻拿起了旁边的公文包:“走吧,我送你上班。”

阮肆头是真的很疼,自己也的确没办法开车,反正付刻乐意送,他也乐意享受。

上了车阮肆绑好安全带就眯了过去,不想和付刻说话的想法表现非常明显。

付刻也不是那种擅长没话找话的人,阮肆不说话,他也懒得开口,专心的开车把阮肆送到了仁康医院。

“到了?”

阮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了一句。

“嗯。”

付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