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以前死追着阮肆的时候,付刻没办法也没有立场表现出他对阮肆强烈的占有欲,但这一次是阮肆主动找他结婚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是阮肆主动的投到他的怀抱里的,付刻也就没有理由再强忍着他心里那些不堪的欲望了。
付刻体谅阮肆,强迫自己给了阮肆最后一周放肆的时间,但阮肆的表现让付刻齿冷。
付刻冷冷的看着已然双膝跪地的阮肆,略略收了点青松积雪的味道,而后居高临下的睨着阮肆额前凌乱的碎发道:“时间到了,阮肆,该履行你的婚姻义务了。”
阮肆刚喘过一口气,听到付刻的话不由得笑了。
开始是克制的笑,后来干脆放开了,整个人也不再勉力维持跪坐的姿势,干脆的摊平四肢倒在了地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付刻定定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阮肆笑的眼泪都出来之后才慢慢的停下了笑,冷着声音问:“我倒真的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深沉的心机呢?”
付刻没说话。
阮肆支起一条腿坐了起来,小臂撑在膝盖上,扫了眼地上人事不省的文艺复兴,然后挑衅的抬起眼皮看着付刻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oga变成alpha的,或者从来都是alpha,不管怎么样吧……”
阮肆双手撑着地面,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略带摇晃的站了起来:“哪怕你是信息素s级的alpha,也还是个alpha,我虽然混也浪,但我好歹是学医的。”
阮肆走到了付刻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付刻的肩膀,而后压着嗓子轻声的说:“付刻,一个alpha不能被另外一个alpha标记,也不可能去标记另外一个alpha,不管是临时还是永久,都不可能。”
付刻动了动眉眼,状似无意的瞥了眼昏睡在地上的文艺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