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的床头柜和付刻这个人一样清爽到不行,除了一个牛皮笔记本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巧克力热可可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起来,合欢宸院的主卧仿佛变成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奶茶店了。
没找到抑制剂的阮肆艰难的扶着床壁摇晃着站了起来,理智上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和付刻通电话,让付刻回来临时标记他一下,但情感上他不想再和付刻有任何的瓜葛。
阮肆推开了主卧卫生间的门,拧开了凉水。
已是深秋,前几天b市还刚下过几场秋雨,气温已经降到了10度以下,虽然气温下降的快,但实际上还没有到b市集体供暖的时间。
也就是说,阮肆在10度左右的天气里,洗了一个充分的凉水澡。
阮肆以为洗完以后,他的发热期症状能得到一些缓解。
但现实情况是,他的皮肤感觉很冷,但身体内部却更加热了,仿佛有种病态的渴求一样。
越是在这样的时候,阮肆的脑子里越不合时宜的出现了昨晚的画面。
昨晚不止在床上,浓厚的积雪快要压垮青松的时候,付刻和阮肆是在卫生间里面的。
当时付刻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那件阮肆穿过的浴袍,阮肆被摁在洗手池上无法动弹,周围是浓浓的雪花的凉意。
阮肆感觉到他刚被冷水浇了个透的腺体再次热了起来,巧克力热可可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时刻提示着阮肆,他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
甚至,这个时候,阮肆都觉得变成oga是付刻对他的诅咒了!
阮肆强撑着精神,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正要再次打开水阀,忽的瞥见了脏衣篓里的那一抹熟悉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