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摁下接听键的同时,打完电话的程科科走了进来。
程汉南真的要急疯了。
下午的时候他到了荣达地产,但因为没有预约,前台小姐姐根本不放他进去,后来也许是看他缠磨的时间长了,前台小姐姐破例告诉他,付刻出差了,其余的消息前台小姐姐再不透露半分了。
无奈之下,程汉南再次回到了合欢宸院。
阮肆已经回去近四个小时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程汉南非常担心阮肆的状态,但合欢宸院安保严格,程汉南不是小区的业主,安保工作人员根本不让他进去。
程汉南软磨硬泡,最后还是麻烦了他自己住在合欢宸院的好友才顺利的进入了小区里边,但进去之后,程汉南更发愁了。
他不知道阮肆在哪一栋哪一楼。
辗转几个小时,程汉南拿到了付刻的电话,满怀希望的打过去,付刻那边确实关机的状态。
那一瞬间,程汉南真的距离脑溢血就只有零点几毫米。
“是付刻吧?”
程汉南问。
“你是哪位?”
“我是阮肆的朋友,我叫程汉南。”
程汉南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也没给付刻消化的时间,直接说:“付刻先生,由于昨天晚上你和阮肆进行了一场完全标记行为,导致阮肆的个人abo性别以及信息素发生了变化,下午他离开医院前的最新检查结果,阮肆目前性别为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