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的心狠狠的被剌了一刀。

六年前的那些不可说到现在成了横在他和程科科之间的一道天堑,谁都无意伤害谁,但就是会克制不住自己去伤害对方。

程科科自知失言,偏头看了眼窗外高架上如水如龙的车流,接着说:“对不起,我……你……”

“没关系。”

付刻没让程科科把话说完,而是放下公文包走到了程科科的面前,看着他被怒火灼红的眼睛,轻柔的说:“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阮肆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要对我负任何的责任,所以一切的因果都是我咎由自取的,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他。”

说完之后,付刻拍了拍程科科的肩膀:“我先走了,那边安稳下来,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招标我争取和你一起参加。”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程科科强忍着的眼泪才落了下来,付刻变成了alpha,虽然他没有说,但程科科完全能想象其中的曲折和艰辛。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叫阮肆的人。

可直到现在,付刻还依然对那个人义无反顾。

程科科无话可说。

尽管冷静下来的时候,程科科也尝试过去理解付刻对阮肆的感情,但结果都是一样,程科科不能赞同这样不平等的感情。

不赞同归不赞同。程科科还是拨通了小江的电话,叮嘱小江去高铁站等着付刻,一定要把付刻平安的送回到合欢宸院。

阮肆从来不知道oga的发热期会这么难受。

以前和付刻在一起的时候,付刻发热期也曾经黏过他,央求过他抱,那时候阮肆总觉得付刻是在借机博存在感,但这会儿发热期的症状到了自己的身上,阮肆才发现这感觉像是被人穿成了串儿放在火炉上炙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