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冲把话头递给了阮肆,像是征求阮肆意见一样问了一句:“阮哥,这祝生日酒还喝吗?”

付刻刚撞桌子那一下动静不小,再加上阮肆本来就是这一堆人里边的风云人物,陈冲这么一问,整个宴会厅的人都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付刻本来就不怎么顺畅的呼吸更加不顺畅了。

一方面他希望阮肆能帮他拒绝陈冲,但另外一方面他又怕阮肆拒绝了以后会觉得丢脸。

付刻内心进退维谷之际,阮肆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声音响了起来:“几杯酒而已,你阮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好咧!”

陈冲笑眯乎乎的重新拿了一杯白酒递给了面部表情空白的付刻:“付刻小哥哥,喝吧,阮哥都发话了!”

付刻死死的盯着阮肆的眼睛,没接陈冲的酒,又听见陈冲说:“你看啊,这儿这么多人,哪个是打算醒着出去的,来玩嘛,就大家一块玩的尽兴。要是不想尽兴,那咱可以不来嘛,对吧,来了就咱也别当出头鸟扫别人的兴。”

陈冲这话说出来就算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但当时的付刻还在顾念宋姚是阮肆最好的朋友,再加上阮肆也已经说话了,付刻不想让阮肆为难,也不想给阮肆难看,于是没再继续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后边又喝了多少杯,喝了什么酒,到现在付刻也不知道,因为那一杯白酒下肚以后,付刻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眼睛看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双份。

关于那天晚上最后的记忆是热的发懵的付刻跌跌撞撞的到了阮肆的跟前,一边胡乱的扯衣服,一边央求阮肆咬一口他的脖子,因为那里难受极了。

但无论付刻怎么哀求,阮肆一点要动付刻腺体的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