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阮肆,然后听见阮肆沉着声音对着付刻说:“付刻,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是不是啊?”
付刻没有说话,也不清楚该说什么。
不管过多久,他始终不适应阮肆这种气急败坏风格的开场白。
算是半个客人的程汉南本来是不应该插嘴别人的家务事的,但现在阮肆在气头上,付刻又一时没说话,程汉南作为在场的第三人只好出声了。
“阮肆,你怎么能……”
阮肆无视了程汉南的话,大步走到了餐桌边上,掀起自己睡衣的领口,露出了脖子后侧的腺体,厉声问:“昨天晚上你又标记我了,是不是?”
付刻扫了眼阮肆还有些发红的腺体,答了一句:“是。”
付刻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但阮肆也清楚的听了出来,除了没有起伏外,付刻的声音里也没有任何的愧疚,好像标记他是什么理所应该的事情一样。
“你-他-妈还标记上瘾了是不是?”
阮肆松开自己的衣领,一把抓住了付刻的衣领,满是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付刻无澜的瞳仁:“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是alpha了,就能压着我作威作福了?”
付刻没说话。
阮肆最讨厌付刻这个沉默的样子了,好像是阮肆在没事儿找事儿,无理取闹一样。
“不说话是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