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南有些不忍的睨了眼付刻的神色后,拿出学校师兄的架势看着阮肆说:“阮肆,你先搞搞清楚状况再说话,昨天不是付刻非要标记你的,是你情况特殊,抑制剂……”

“师兄,你别替他圆了!”

阮肆冷声开口:“以前他是oga的时候,自己的发热期,没有抑制剂都能忍过去,现在我的发热期了,他屁事没有,倒是忍不住了?”

“阮肆!你怎么能……”

“程师兄……”

程汉南话被付刻拦了一下。

程汉南难堪的扭过头看着付刻逐渐发白的脸色,心里难受的很。

昨天是他联系付刻让付刻赶回来的,也是他交代付刻如果临时标记不能缓解阮肆的症状,那么就只有进行完全标记才可以让阮肆恢复了。

现在却让付刻落了一个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骂名。

程汉南的内心真的无法接受。

“付刻,我……”

付刻对着程汉南笑了一下:“没事儿,师兄,倒是让你见笑了。”

程汉南完全没想到付刻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愣神。

付刻淡定的看着阮肆:“阮肆,我不想和你纠结标记与被标记的问题,我们俩已经结婚了,是合法的夫夫关系,那么标记和被标记作为夫夫关系的一部分是完全合理的。”

“所以你说的这个问题,从头到尾都不应该在我们的讨论范畴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