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阮肆弯腰挑挑拣拣从手术架上拿了几瓶制剂。
“阮哥,你这是干……”
阮肆面不改色的走到门口的桌子上,拉开抽屉从里边拿了个大号的塑料袋,然后把刚才找出来的瓶瓶罐罐放进了塑料袋,扎好了口后说:“这种手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凡我腺体长在肚子上,我自己就做了。”
李立呆若木鸡的听着阮肆的话,想象着那个画面,然后觉得好恐怖。
阮肆丝毫没有讲诉恐怖故事的自觉性,继续说道:“这个师傅心理素质太低下了,出血多了点就快吓尿了,根本不行,我拿点药剂自己找人做去!!”
李目瞪口呆立当即就快要给阮肆跪下去了。
阮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了。”
“去……去哪儿?”
“仁康医院!”
阮肆背对着李立挥了两下手,然后大步向着主街走了过去。
付刻原本是想约程教授一块吃个午饭的,但不巧的是,程教授本人并不在市内,而是和爱人一块去了b市郊区近山的农家乐里。
付刻开了大半天的车到达程教授所在的农家乐时,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付刻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新买的大红袍,正要进门,恰好这时程教授和爱人从不远处的小道上笑语盈盈的走了过来。
付刻上前几步伸手接了程教授手里的竹篓,往里看了眼后惊讶道:“嚯!这么多!!”
程教授哈哈一乐:“这还多?平时能钓五六条呢,今天也就是你要来,我心不静,钓的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