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目送程汉南圆润的躯体消失在玻璃窗尽头的电梯处后,给程汉南发了一条短信。
【程师兄,冒昧问一句,虚院长是什么时候接替仁康医院的院长的?】
调侃完了程汉南,付刻把目光移动到了阮肆的身上,其实现在并不是他和阮肆见面的最佳时期,阮肆正处于被迫变成oga的不适应期以及被付刻标记的愤懑期,整个人就跟一盘呲呲冒烟的炮仗一样,付刻这个时候来劝说,无疑是给炮仗加明火炸药,擎等着把两人炸的粉身碎骨吧。
付刻凝着阮肆的眉眼看了一小会儿,正思考着等下怎么开口。
阮肆就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没有任何过渡,阮肆精准的捕捉到了付刻的视线,紧接着没有任何客套的寒暄,阮肆直接就着了。
“程汉南呢?”
付刻迈着坦然的步子走到阮肆的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了下去说:“阮肆,我们谈一谈。”
“我问你,程汉南呢??”
阮肆咬牙切齿的盯着付刻的眼睛,也就是他现在身上的麻药劲儿没有完全消散下去,否则他早就把付刻扑翻在地上揍了。
“在我们俩谈出有效的结果前,我想,你没有必要见程医生。”
付刻也强硬了起来,尽管现在不是聊天的好时机,但有些事的确是需要聊一聊的。
“你放……”
阮肆话没有说完,因为付刻不允许。
准确的说,是付刻的嘴唇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