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没接阮肆的话,而是带着阮肆上了楼。

然后阮肆发现楼梯的木质扶手身上都包裹了一层厚厚的泡沫薄板,阮肆心里蓦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李立曾经说过的话毫无预兆的跳了出来。

“当年你跟着那谁走了以后,付刻差点死了,你知道吗?”

等上了二楼,阮肆心里的不祥感更加茂盛了。

因为整个二楼的墙壁都被泡沫薄板覆盖住了,并且每一扇门上的门把手都卸了下来,二楼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是用铁皮钉死了的,上边也覆盖了一层泡沫薄板。

阮肆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敢再往前走了。

“我住这个房间,进来看看吧。”

付刻的手已经碰到了中间那扇房门的门板。

阮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付刻回望着他,语气平静的回答:“我在证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冷静,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大度。”

阮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然后呢?”

付刻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然后用你曾经的经历来绑架我吗?”

阮肆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喊着说:“付刻,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被你这种小伎俩而影响的人吗?”

付刻摩挲了两下右手的袖扣,笑着说:“阮肆,我想我不需要用这些来绑架你。”

阮肆愤然的指着付刻手挨着的那扇门,哈哈笑了两声后说:“好,行,你没有,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