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以一敌多的打法,短暂的爆发还可以应对,长时间的车轮战是不太行的,因此阮肆一边和他们周旋,眼睛一边不停的在看周围适合逃跑的路线。

且战且退之际,阮肆退到了另外一条横着的小巷子口处。

恰好这时,小巷口那个昏黄的路灯“刺啦”一下灭了。

阮肆眼疾手快的扔掉了手里的木棍,一个闪身飞扑进了横着的小巷子里,然而刚跑了没几步,阮肆迎面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草!”

被撞的发晕的阮肆咒骂一声,暗道流年不利。

“阮肆!!”

阮肆没听清楚这声音是他哪个狗友,完好的那只胳膊就被另一个人的手指抓住了。

“耗哥!!在那边!!”

“跑!!”

那人又说了一句,同时抓紧了阮肆的胳膊,带着他一阵风一样向着小巷子更深处奔跑了起来。

小巷子里的本来就没什么路灯,巷口的路灯灭了以后,整个巷子里都是一片昏黑的光景,但旁边这人好像长了豹子的夜视眼一样,每一次都能精准的避开地上堆积的垃圾,躲开旁边巷子旁边伸出来的晾衣服的竹竿。

沿着最初进入的巷子跑了大概几百米之后,那人扣紧了阮肆的胳膊带着闪进了右手边的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窄巷子里,又带着阮肆向前小跑了几十米后,那人停了下来,松开了阮肆的手腕。

“阮肆,你躲远一些。”

阮肆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看见他飞起右腿,一脚踹在了面前的小门板门上。

小木板门的年月应该是挺久了的,直接被那人当心一脚,踹出了个窟窿来。

然后那人的手从窟窿里掏了进去,拔下了小木板门的插销。

“进来吧!”

阮肆跟在那人的身后弯腰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