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没来得及回答,小男孩奶奶尖利而委屈的声音就在付刻的身后响了起来:“就是他,刚才就是他吓唬小锦的,硬生生把小锦给吓唬哭了。”

“呜呜呜呜……爸爸……”

名字叫小锦的小男孩抱着王局的大腿,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老太太站在一边还在持续输出:“小锦拿着奶茶走的好好的,这人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奶茶洒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就非说是小锦故意撞他的,还骂小锦,把小锦都吓坏了。哎哟,我的乖孙哦,不怕啊。”

王局已经五十多岁了,前些年老来得子意外有了小锦,因而小锦从小到大都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外人也都看在王局的脸上,对小锦毕恭毕敬的。

可以说,小锦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王局脸色难看的看着站在楼梯下方的付刻和阮肆,冷着声音问了付刻一句:“付总,认识?”

付刻这会儿是真的酒气上涌了,什么王局刘局,都是扯淡。

付刻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阮肆的裤子湿了,肯定难受死了,一心想带阮肆再去买一条新裤子换,因此付刻完全没有理会王局的话。

气氛一时间尴尬而僵硬。

一旁的程科科赶忙应声接了王局的话:“也不算是认识,见过几面,是普通朋友。”

解释完付刻和阮肆的关系,程科科对着哭闹的小男孩哄道:“小朋友,别哭了,叔叔带你去买糖吃,好不好啊?”

小男孩顿时止住了哭声,小表情显然已经被糖给诱-惑住了。

程科科见计策奏效,就伸出了手打算去拉小男孩的手,然而程科科的手还没有碰到小男孩的手腕,斜里伸出的一只苍老褶皱的手就毫不留情的拍在了程科科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