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回头看着阮肆的眼睛:“你帮我打。”

阮肆彻底无言了。

谁要在大雨天去玩一个露天的游乐项目啊!

疯了吗?

“你听我说,这个东西一直都在的,咱们可以找时间再来玩,你想玩多久都可以的,不一定非要今天。”

阮肆企图劝说,但阮肆忘了,付刻现在喝醉了,醉到脑子里就只剩下一根能正常工作的弦儿了,和他说这些道理,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于是,付刻很任性的回了一句。

“我就要今天。”

阮肆:“……”我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啊!

“今天玩,今天打。”

付刻坚持并且打开了出租车门,阮肆无奈跟着付刻下车。

从停车点到游乐项目点距离不远,但奈何雨下的太大,付刻又走的踉踉跄跄的,等两人到了气枪射击的大棚下边,阮肆裤子上的奶茶渍都被刷干净了。

气枪射击点老板显然也没想到这天还能有客人上门,硬生生愣了两秒才问:“你们……来玩打气球啊?”

付刻点了点头,指了指阮肆:“他玩。”

被迫上阵的阮肆还没来得及尬笑就听见付刻接着说:“要赢那个白色的长耳朵兔子。”

老板嘎嘎一乐:“小兄弟,这兔子可难打的很呐!”

付刻闭着眼睛摇了两下头:“没事儿,他超级准的。”

老板将信将疑的把气枪递给阮肆,交代了一下射击规则后,就站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