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阮肆所言,付刻是一个把温柔刻在骨子里的人。

换了其他人,刚才宋姚的那两句出口,接下来怎么看都是质问和吵架的节奏了,但偏偏付刻的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柔和,柔和之外又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刚硬。

他既没有说宋姚那么讲不对,也没有说他自己不喜欢宋姚这么讲,只是平铺直叙了他走过来的目的,进一步表白了宋姚没有说话的立场。

当然,付刻也不是付刻在故意茶宋姚,只是付刻本身就是这样的性格,说出来的话也总是留有一些余地而已。

“再有,我只是过来对阮肆说一声,我先过去餐厅等他,并没有要窥探你们聊天的想法。”

进退有度,有理有据。

被堵的哑口无言的宋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幸好付刻说话的声音不大,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三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否则宋姚早就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阮肆,那我先去餐厅点餐,等下你们聊完了,就一起过来吃饭吧,正好也中午了。”

说完之后,付刻一左一右抱着两只玩偶,慢腾腾的向着公园的餐厅走了过去。

不是付刻刻意走的慢,而是这两只玩偶都太大了,尤其是长耳朵兔子,兔子的胳膊腿儿都是细长条风格的,付刻每走一步,兔子的胳膊腿儿都会碰到付刻的腿,因此付刻走的很小心很慢,既害怕被绊倒,也害怕踩到兔子腿,把兔子毛给踩脏了。

付刻小心又谨慎的样子和平时沉稳冷静的学霸风格差别很大,有一些搞笑也有一些可爱。

“阿肆?”

宋姚又喊了阮肆一声,阮肆才把目光从付刻的背影上收了回来,冷淡的问宋姚:“你有什么事吗?”

宋姚脸色有些难看:“阿肆,我知道那几个字是打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