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老板答应的很干脆,干脆完了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解释,反正解释来解释去就一个主旨,今天这事儿纯属意外,和他的柜台-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阮肆实在没心情和射击老板掰扯,刚才的付刻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阮肆不敢想要是他没有及时发现付刻的异常结果会怎么样?
“那个……”
内心脆弱的射击店老板有些不敢直视阮肆开始不停流血的手背:“虽然这……和我柜台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出于人道主义,今天打抢我就不收你钱了。”
说完以后,射击老板眼巴巴的看着阮肆,那意思就是我上边说的,你看行不行?
阮肆挑眉看了老板一眼,确认了一句:“不管多少抢,都不收钱了?”
单纯的老板没有深刻理解到阮肆话里的意思,结果只见老板头没点完,阮肆已经甩了甩被震的发麻的小臂,重新拿起了。
老板:“???”也不用这么身残志坚的吧?
阮肆仿若没感觉到手背上的疼痛一样,狡黠的吹了一下口哨:“老板,等下别哭哦。”
接到阮肆电话半途折返回来接付刻的程科科,一眼就看见阮肆玉树临风的站在凄风苦雨中神情嚣张一手揽着付刻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抱着一只半人高的玩偶。
雨下的比较大,程科科一下没认出来那玩偶是个什么东西。
等车子在阮肆身边停下,程科科总算是看清楚了——那是一只白色的兔子,长长的耳朵,红红的嘴巴和眼睛,以及脸蛋子上两坨粉-嫩嫩的腮红。
程科科天生对无关紧要的东西记忆力为零,但此刻看见这只兔子的时候,程科科第一个感觉就是他在哪里见过这只兔子,但具体在哪里,程科科想不起来了。
“不是,你就打算这么看着我们淋雨?”
迟迟不见程科科下车的阮肆终于没忍住对着程科科发起了‘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