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具体的表象和一般的抑郁症也有不同。

程科科有些惊讶的看着阮肆,完全没想到阮肆会如此的‘古道热肠’。

阮肆僵硬的迎着程科科怀疑的目光,不自然的问:“当时给付刻做治疗的医生,你认识……知道的吧?”

“哼!你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嘲讽我。”

“也不算嘲讽,只是出于医生的严谨而已。”

阮肆把装傻充愣发挥到了极致:“所以,到底认识不认识?”

程科科可太认识了,毕竟付刻的主治医师程子安教授是看着程科科长大的,两人关系还非常的亲密。

可以说,付刻这个问题完全问到了程科科的熟悉的知识点上。

于是程科科本着一雪前耻的态度报出了程教授的名号。

然后程科科发现,他报完程教授的名字后,阮肆的脸色变得异常的有内涵。那是一种介于这事儿不可能这么扯淡,以及扯淡的事儿不差这么一件两者中间的尴尬境地。

“是……我大伯他……欠你钱了吗?”

程科科极度怀疑的问。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程子安教授曾经为了盘下一个精品大红袍种植茶园而借遍了亲朋好友的钱,当然最后程子安教授光荣的被骗了。

那时候程科科就知道也就武夷山不允许买卖,否则程子安绝对要把武夷山给盘了。

程科科他爸到现在听到大红袍仨字还会惯性的脑仁感觉到疼痛,可见程子安教授给家人造成了多么严重而深远的伤害了。

“他是不是又借钱买茶园了?”

“我是那种有钱能借给别人的人吗?”

程科科和阮肆同时开口,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