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阮肆的眼神不那么吓人的话,程科科还能更真诚一点。

“当然,我堂哥他也配不上你,你俩互相配不上,也互相看不上,所以就注定了我大伯的想法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痴心妄想,你说对……”

“吧”字没出口,程科科终于注意到了阮肆尚在不住渗血的手背:“你手怎么了?”

阮肆抬起手看了一眼:“所以说,你们程家人眼瞎也不是个例,恐怕是遗传!”

千堵万堵把付刻送回到酒店后,程科科又带着阮肆去了a市的医院。

负责给阮肆看诊的老医生瞧见阮肆血红淋漓手背的一瞬间,自发的疼的眼睛都缩了一下:“年轻人,这手你是有计划要捐献出去的吧?”

老医生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扫过阮肆手背创口周围的皮肤。

“嘶……”

阮肆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都被突如其来的痛感给刺-激的有些发白了。

老医生漫不经心的从眼镜上方的缝隙里扫了眼龇牙咧嘴的阮肆,继续嘲讽道:“呵,还行,还能感觉到疼痛,看来神经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阮肆咧嘴苍白的笑了一下:“老先生,您就绕了我吧。”

“哼!”

老医生满足了从医者的教育患者要爱惜生命,爱惜身体的必要任务后,顺便问了一句:“怎么弄的?和媳妇生气打架了?”

阮肆尴尬的笑了笑:“没有。”

“哼,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的alpha啊,总以为和人家oga结了婚,标记了人家oga,人家oga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三天两头的搞什么冷暴力,还有什么pva的,你们自己摸摸你们的良心,你们对的起家里那些oga吗?”